“你都……看到了吗？”

“一开始我只是看到了最终的场景。”jeff平静道，然后轻轻呼了口气，“在那之后，我回来坐下，再次查看，然后就看到了全部。”

“……”

“我知道事情会比你设想的更加糟糕，但无论我看多少遍，真的都是这样的。”

“意思是，我们……最后真的有了孩子，是吗？”charlie轻声问道，他心里太想让jeff回答不是了，但现实里他却不得不失望————对方只是点点头，表情为难。“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jeff？”

“你可能觉得，生孩子已经很糟糕了，但事实上，还有比这更糟糕的。”

“如果你只是为了想让我按照你的计划做而撒谎，我真的会生气的，jeff。”

“这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事情，charlie！”

charlie略微吓了一跳，jeff捶在桌子上，然后以从未有过的方式怒叱他。小个子双眼通红，而且还在剧烈地喘气，仿佛因为自己脑子里的事情而崩溃。charlie不得不伸手握住弟弟的手，然后轻轻点头，好让对方冷静，告诉对方他在听着。

“我知道了，你冷静点。”

“你不明白，charlie，你以为我在拿死亡来开玩笑吗？”jeff看起来十分难受，以至于他小小的手在簌簌发抖，这更是让charlie确信，对方说的话不是儿戏。jeff看到的事情一定非常严重，以至于让jeff这样一个不会对什么事情激动的人都如此紧张。“你知道吗，事情没有在我怀孕后结束，我分娩后的那刻，爸爸就将我们两人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