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当然了。”tony做出一副想起来了的表情，十分刻意，“我最爱的儿子。”

“……”

“我了不起的儿子呀，我怎么能忘了。”

babe放在大腿上的一只手握紧了，努力克制着愤怒的情绪。平时他很不擅长这个的，但因为现在还没有到大吵大闹的时机，于是他不得不时刻告诉自己，等到了时间，再随心所欲地发泄。

“很爱吗？”babe声音招人厌恶地说道，“喜爱到要把他杀掉吗？”

“嗯？你怎么说这种话？”tony缓缓从嘴里吐出烟雾，对他挑起眉，“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孩子做这种事。”

“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你都做过了。”

“但肯定不是对我的儿子呀。”那个老东西摆出一副清澈的表情，仿佛自己丝毫不知晓所发生的事情，明明事实上他们都一清二楚。“杀了charlie我能得到什么？如果你足够聪明，你就会知道，我从未想要charlie死掉。”

“但你想让他残废，好让他回家？”

“残废也不是死掉啊，我错在哪儿了？”tony问道，然后举起雪茄抵在唇边，从那根东西上满满地吸了一口烟，再缓缓吐出去，看起来对于自己所作的事情不痛不痒的。“事情最后变成这样，我也很难过啊。你想想看，我损失了多少啊，才把他养到这么大，而且那个孩子还比其他人学历都高，你知道那家伙每年的学费有多高吗？”

“……”

“长大了，能干活儿了，他就开始翅膀硬了，觉得自己厉害了，还觉得我不敢对他做什么。”

“……”

“失去了他，我也失去了很多啊，不过往好的方面想想，charlie也能知道，当个闹事的孩子会有什么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