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离得开我吗？”

babe的问题让charlie怔愣住了，之前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到约定的内容。他只是想着，如果这是babe的选择，他就乐意去做，并且不会有一句怨言。

“我会做一切哥想让我做的。”charlie答复道，笑容淡淡的，表情看起来很疲惫，

但babe觉得，他的眼镜仔看起来总是可爱的。“哥被强迫做了够多不想做的事了，所以，我不想也对你这样。”

“……”

“除了这个，我也没什么能给你的了。”

charlie的那双眼睛仍看起来一如既往地善良，无论他因为这个孩子流泪过多少次，charlie的可爱，以及他们一起度过的美好的时光，都会提醒babe：‘再也找不到跟你如此相配的人了。’

“我唯一能给你的，就是自由。”

明明答案就在眼前，为什么这个孩子还要问呢。

“那你想离开吗？”babe语气轻松地问道，“不用想着我，只要想着你的感受来回答，别想太多。”

“……”

“你想跟我分手吗？”

虽然是他提议的，但听到那个问题，charlie却觉得心里空唠唠的。过去他只是想着，babe需要什么，或者babe是什么感受，于是他的答案才总是复杂且艰难。当babe让他不用想着自己的时候，他觉得答案立刻显而易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