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按住疼痛难忍的腹腔问：“他呢？”

萧衍又给了他一拳。

他一把死死揪住沈塘的衣领，言语激烈：“我早就告诉过你，他不会接受你的！为什么不听，非要去招惹他？”

沈塘没有理会。

他对自己做过的事并不后悔，就算再来一次……

萧衍见他毫无在意的样子，又恶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你这个混蛋！他体质对全麻药过敏，清洗标记只能全程忍痛。你知道腺体清洗标记有多疼吗？十三级，堪比妊娠。”

沈塘闻言微怔。

他不知道江沉对所有麻药过敏，也不知道他会如此决绝……

“呵！现在你满意了吗？”萧衍再次攥紧拳头。

沈塘没有还手。

他眼角和下颌已经一片淤青，嘴角都渗血了。

汗水随着腹部绞痛一滴滴的滚落下来。

萧衍这才察觉到他穿着病号服，腹部已经渗血：“你……”

“滚开！”沈塘双目猩红，呼吸微微急促，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

他不能让宝贝清洗标记！

于是一把用力的推开萧衍，脚步艰难的朝着手术室而去。

“你想做什么？”萧衍上前拦住他。

“滚！”沈塘不管不顾地重重敲击着手术室的门…………

此刻，江沉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

他神色漠然，好似已经无所谓了。

无所谓即将面临的疼痛，也无所谓今后会如何……

所有人都说，江律师年轻有为，将来前途一片光明。

可只有他知道，自己从出生开始就活在腐烂的泥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