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江沉面前表现得他很强,他愣是一声不吭的没喊疼,甚至还又自己爬墙翻了回去……
直到第二天下午下课,他才去医院正骨包扎。
医生都佩服他能忍。
他就觉得自己这次也能忍,不至于咬舌自尽。
可当吸管大小的针头缓缓扎进去时,他只觉得连头皮都疼的发麻,所有的神经元素全部聚集在那一处,身子能清晰的感觉到针头缓缓刺入骨髓……
特别是开始抽取信息素液时。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他就想:干脆让萧衍把他信息素液一次性抽干算了,只要能快一点结束。
或者直接把舌头咬断,疼晕过去就不疼了。
又或者让助手去厨房拿把菜刀来,直接把他脑袋剁了得了……
太t疼了!
沈塘的脸色几乎一瞬间苍白,额头上的虚汗豆大一颗滴落下来,全身止不住的微微发颤。
他感觉脑子都炸了!
但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因为萧衍说不可以动。
沈塘的呼吸变得无比沉重短促,要不是鼻腔一直在输送氧气,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呼吸了。
明明扎的是腺体,为什么浑身都疼的麻木?
说麻木,却又活生生的感觉的到痛。
感觉快要死掉了!
他想死掉。
死掉就不会这么痛了……
萧衍的面色依旧镇定,动作也一直很稳。
他不徐不疾,倒不是故意拖延时间,而是抽快了对患者的身体有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