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微怔，原本清湛的眸子染上了一抹黯色。

沈塘将他神色收入眼底，突然猜测：“你不愿意接受我，是不是担心我以后会用信息素压制你？”

江沉再次怔住。

他的确有这方面的担忧，因为他见过江京舟被信息素压制时的落魄。

他上次也被周宇呈的信息素压制过。

那天，要不是沈塘及时赶到……

江沉那时候想过死。

沈塘标记他，他没想过死，他只是害怕。

害怕变成第二个江京舟。

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还有，你和那个周宇呈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沉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而后收敛起神色对此避而不谈，只道：“以你的条件，不难再找一个与你契合度百分百的信息素。”

当然，也不容易，毕竟百分之百的契合度太高了。

全球仅有百分之零点零一的概率。

这里是指alpha和oga的婚姻概率。

哪怕等级一样，信息素吻合，身体也不一定就能达到百分百的契合度。

百分之百的契合度，生育率也几乎是百分之百。

oga的身体，甚至会配合alpha提高受率。

江家乐见其成……

沈塘微微蹙眉：“你觉得，我只是喜欢你的信息素？”

江沉眸色浅淡，继续吃碗里的食物：“不管是什么，没有意义的，你想通了就离开。”

沈塘哪里还有胃口？

他感觉自己和江沉好像自个钻进了一个死胡同，中间隔着一堵厚厚的墙，你进不去，我也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