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塘继续哄他，略带磁性的嗓音在冬季漫雪中莫名缱绻：“我的错。别生气了，江律师。”

他偷偷地去拽他的手……

江沉脚步微顿。

明明是很正规的称呼，也是他要求的。可此刻从沈塘口中喊出来，却莫名多了一抹旖旎的意味。

沈塘以前都是直呼他名字，后来他发情期便一口一个宝贝，江沉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叫自己江律师。

不对，应该是第二次了。

那次他请他帮忙打官司，也是这么喊的，可是却很欠揍。

这次……

大抵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江沉生不起气来。

“回家。”

回家。

沈塘先是微怔，而后立马狗腿的跟了上去。

“江律师，等等我啊喂！”

冬季的第一场雪，越下越大。

沈塘见他头发上积了薄雪，当即把外套脱下来支在他头顶给他遮挡风雪。

江沉整个人被他以环抱的姿势护在怀里，脸色略有些不自在：“没多远，不用了。”

沈塘：“脱都脱了。”

江沉：“……手拿开！”

“那你站过来点。”

“……”

回到家时，菜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