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超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对徐东阳说一句:对不住了,徐同学。
……
沈塘挂断电话后,重新回到了江沉的房子。
萧衍已经走了,他也在想办法联系江沉。
接下来就是等待。
沈塘只能寄希望暴风雨天气尽快过去,两天后飞机能顺利起航,或许他还能赶到……
屋子里空荡荡的冷冷清清。
沈塘有些颓废的坐在沙发上,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果江沉真的跟徐东阳结婚了……
他不能细想,一想便感觉脑袋里有根绷紧的弦像是快要拉断一般,抽痛的厉害。
他试图给自己找点事做。
‘糖浆’已经从书房里移到了阳台上。
冬眠期过去后,糖浆现在很活泛,不过阴雨天它们都不怎么动弹。
江沉把它们照顾的很好,短短两三个月体型已经长大了一圈,饲养的乌龟缸也换成了一个超大是专用乌龟盆。里面是精心布置过的,搭建了仿野生的假山和青苔,还有鹅卵石和水草什么的。
这样两只小家伙活动的范围可以很宽裕,放在阳台上还能晒晒太阳补钙。
沈塘从原来存放饲料的柜子里拿来一包龟粮丢了几颗进去。
两只小家伙像是饿坏了,闻到食物的气味便立即爬过去吃了。
幼龟一天要喂养两次,江沉早上走了后,它们饿了一天……
骗子!
说不会爱他,说只是报复,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他,却偷偷养着他们一起买的‘糖浆’。
江沉,你要是敢出事,我就把你埋我家祖坟里,让你死了都必须留在我身边。
他恶狠狠的想完,又矢口道:“呸!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都说先苦后甜,你已经够苦了,以后会好起来的。”
沈塘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也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