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沈塘这么开心的翻出来，他心底除了如释重负的甜蜜，还有些辛酸苦楚。

沈塘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

江沉睫羽纤浓，上面还颤着细密的泪珠。他总是把情绪敛着，让人难以窥探心思。

他这样，令沈塘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宝贝，对不起。我那时候傻逼逼的，不知道自己喜欢你，也不知道你喜欢我。而且，你那时候交了个女朋友，我以为你喜欢的是……”

他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然后再次激动起来。

“老婆，你那时候交女朋友，该不是故意做给我看想让我吃醋吧？”

江沉依旧不说话。

他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沈塘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唇角的笑意。

他没敢真笑，怕老婆被他戳穿了心思，又生他的气。

所以道歉就对了。

“都怪我当时太蠢，不懂老婆的心思。”

他强行解释：“我当时是吃醋的，只不过用错了方式……”

他又说了好多的话，越说越混账。

比如：“我第一眼就觉得你长得好看，所以故意引起你注意，就连第一次在宿舍梦对象都是你。”

“第二次在振信看到你，还是觉得你好看，就像小说中的清冷仙君，所以想把你拉下神坛，还想你。”

“我只对你恋爱脑，也只想你。”

……

江沉听不下去了，感觉被塞了一耳朵的脏东西。

“所以，你是见色起意？”

沈塘：“……”

好像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总不能是打架打出来的感情。

他说：“我那叫一见钟情，后来打架打着打着就打出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