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的那双眼睛，清湛深邃仿佛能够轻易洞察人心。

大抵是没有生孩子保养的好，即便三十出头了，他也依旧英俊挺拔，甚至比照片上看着更年轻。

也可能是跟他的肤色有关。

江沉是紧致的冷白皮，衬得本就优秀的五官更加精致，加上他身材保持的很好，如果忽略那份职场上的成熟理性。换一换风格，估计说他刚大学毕业也有人信。

不单单只是长相，江沉没有那种已婚oga的疲倦感。他从容自信，稳重内敛，自带一股斯文的书卷气息。

这份独有的矜贵气质，就不是普通人能够相比的。

季言笙念此，突然没了那股子自信，所以才列出这么多的理由来。

他既然来了，就没有不战而降的道理。

年轻的oga有股不服输的气焰：“我显然比你更适合沈总。”

江沉淡淡的喝了一口茶，神色平静。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希望我说什么？”长得是不错，可惜没脑子。

季言笙一噎，嚅嗫半晌道：“你不觉得自己配不上沈总吗？”

“不觉得。”

季言笙：“……”

他还想说什么时，江沉建议他道：“你的这些话，应该去跟沈塘说才对，如果你能勾搭上他喜欢你，那才叫本事。”

“不过，我想他应该看不上你，否则你也不用来找我了。”

“你……”季言笙话还没说出口，办公室的门突然敲响了。

紧接着，沈塘拿着一盒小蛋糕进来。

他看到季言笙时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