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江淮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也是时候让那些人尝尝他的手段。

静海那位一直称病静养的“老太太”是时候让她也知道死亡是多么恐惧的事情。

江淮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狠戾的的笑容,谁敢动他在意的人,那谁就应该去死。

江淮打了个电话,国外二叔的产业是时候让别人给他们镀镀金,毕竟没被砸过的店怎么能叫镀金呢?

慕小锦在江淮怀里睡得很熟,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钟才堪堪睁开眼睛,江淮一直守在慕小锦旁边,牵着他的手。

“醒了?饿不饿?吃点东西吧,陈婶做了些香菇鸡丝粥上来,喝点暖暖胃。”

陈婶也是从小看着江淮长大,这老宅里已经没有几个能信任的人了。

慕小锦揉揉自己的眼睛,看着病床上呼吸有些粗重的老爷子,担忧的看着江淮,

“爷爷还是没醒吗?”

江淮低下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慕小锦知道这种情况对于江淮对于老爷子的身体很不利,昨天鹿鸣也说过,昏迷的时间越长,醒来的几率就会越小,加上老人年纪大了,很多药物需要考虑器官的承受程度,不敢贸然用药。

就是去北城的医院,那边也依然这么说。

慕小锦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江淮,只能把自己的小手伸到江淮的后背上轻轻拍两下,嘴巴亲亲他的下巴,无论发生什么,慕小锦都会一直陪着江淮。

“鹿鸣还没化验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