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代驾小哥的电话不屈不挠的又打了过来,手上传来的震动让许岁闻大脑瞬间清醒,他忙推开了陈牧。
心脏剧烈跳动,慌乱异常,以至于他没能控制住脸上惊愕的表情。
陈牧的举动让他慌了神,他的思绪陡然清明起来,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异常亢奋。
这个吻让他有种觉得陈牧对他还是有感情的错觉,心里的情绪在酒精的冲击下似乎将要无所遁形,可他清楚的明白,陈牧该是讨厌他的,不会想要和他再有纠葛。
许岁闻头晕的厉害,他晃悠了下,捂着发涨的头,去扶倒在地上的沈听,急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他怕在陈牧面前多待一刻,会忍不住把心里的情绪展露出来。
陈牧被他抗拒的动作刺痛,站在原地,看着他连拖带拽的将沈听扶起来,慌忙出了包厢,逃也似的往外走去,心里一片冰冷。
许岁闻没接电话,手机铃声像是催命符咒一样,在空荡的过道里回响,催促着他快步走出会所大门,找到了沈听的车。
代驾是个年轻小伙,刚才打电话是想问许岁闻需不需要进去接他们,许岁闻没接电话,他也就作罢了,见两人都醉的不轻,他热情的帮忙把沈听扶上了车。
到沈听家楼下时,代驾小哥停好车,又帮许岁闻把沈听扶上了楼。
有了他的帮忙,许岁闻省了不少力,结账时特意多付了小费,代驾小哥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堆感谢的话,终于离开了。
许岁闻把沈听安置好,才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折腾了这么大半天,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刚进家门,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就扑到脚边,用脑袋蹭着他的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