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岁闻点菜的间隙，服务员已经做好了等会儿找他要微信的打算。

许岁闻点了两菜一汤，一荤一素，他挑的这两样菜都比较清淡，应该合陈牧的胃口。点了菜，他把菜单重新推回到陈牧身前。

陈牧没看菜单，也没再点，示意服务员直接上菜。

服务员复述了一遍菜品，得到确认之后离开。

人一走，桌上的气氛立刻变的沉闷起来，许岁闻在心里组织着道歉的措辞，思考怎么开口跟陈牧说比较合适。

陈牧一言不发的坐在对面，看着许岁闻脸色犹豫纠结，像是想说什么的样子，他沉默的等了许久，却始终没等到许岁闻开口。

在服务员端着菜上桌，把那三样东西摆放好，退离到一边之后，陈牧终于没了耐心，先开口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有，”陈牧好不容易主动问起，许岁闻赶忙接话，态度认真的承认错误：“昨天晚上没听到你的电话很抱歉，我会注意的，以后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

许岁闻公事公办的表态没让陈牧脸上有半点高兴的迹象，陈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沈听给你打电话了？”

许岁闻点头，想为此对陈牧表示感谢，陈牧却嗤笑了声，语气里满是嘲讽的感叹：“怪不得，许岁闻，是不是······”

是不是只有我给了你想要的，你才会对我和颜悦色，有那么一丝的关心。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卑微，陈牧没说出口，只看着许岁闻，把满腔的塞然咽了回去。

许岁闻没等到下文，面带不解的问：“是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