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闻在这冲撞的痛意中沉沉浮浮,受不住晕了过去。
事后,陈牧才发觉自己做过了火。
看到许岁闻身上遍布的痕迹,他觉得愧疚,动作轻柔的解开绑着许岁闻双手的领带。
领带下有许岁闻挣扎时被磨出来的淤痕,那红色的一道落在白皙的腕骨处,看着触目惊心。
陈牧伸手想去触碰,又怕许岁闻会疼,他收回了手,抱许岁闻去了浴室,在浴缸里清理干净,他把人带回卧室安置在床上。
陈牧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太过着急,弄疼了许岁闻,他做出这样失控的事,如果许岁闻醒来后不原谅他,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把人留下。
他苦恼焦躁的坐在床边,看着许岁闻在睡梦中柔和的脸,心里泛起阵阵苦涩。
事已至此,有什么事也只能等许岁闻醒了再说,到时候许岁闻想打想骂他都受着。
客厅地上散落着许岁闻的衣服,陈牧把破掉的衣服拿起来放到沙发上,就出了门。许岁闻的衣服不能穿了,他得先出去给人买件合身的。
许岁闻醒来的时候浑身骨头都是酸的,后腰更是酸痛难受。他打量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很快就反应过来这里是陈牧家的卧室。
外面的光亮让他知道自己没晕多久,同时也让他的脸色难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