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许岁闻惊心动魄的好看,让他欲罢不能,只想狠狠占有。
许久后,陈牧捉弄够了,才把手从许岁闻口中抽出,好心的提醒:“别怕,我包了下午场,三点清场,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隔壁没人。”
许岁闻这时才注意到已经听不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了,他偏头去看屏风,屏风上一片素雅,隔壁真的没人。
他忍了这么半天,觉得丢脸了这么半天,结果都是陈牧在戏弄他,他被陈牧看足了笑话。
许岁闻气血上涌,咬牙切齿的瞪向陈牧,发出两个音节:“混蛋。”
陈牧心情大好,掐着他的腰提出要求:“叫出声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做梦。”许岁闻恨恨的说。
“有骨气,”陈牧对许岁闻的硬气乐见其成,他的手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往下,带出一片酥麻的触感:“我最喜欢你嘴硬的样子,来,让我看看,你的嘴和骨气能有多硬。”
许岁闻不肯出声,陈牧便不留情面的肆意征伐。许岁闻受不住,最终还是颤着声求饶了。
“我还以为你能嘴硬多久呢?”陈牧稍柔了些动作,揶揄了许岁闻好一阵才作罢。
他这回玩儿过了头,从温泉池里出来,许岁闻一路上都黑着脸,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回到家,陈牧就开始一个劲儿的在许岁闻面前晃悠,说着讨好或胁迫的话,可许岁闻软硬不吃,就是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