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的手从毯子缝隙伸进去,边在许岁闻腰上挠痒作乱,边抱着不让人离开。许岁闻被他弄得东倒西歪,缩着身体求饶。
气氛燥热起来,就在许岁闻以为陈牧还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陈牧却停了动作,很正经的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刚才反抗了?”
“啊?”许岁闻被这莫名其妙的话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反抗什么?”
“你之前,不是跟贺景城做过了吗?刚才反抗是因为我吗?”
许岁闻像是被这句话击中,大脑宕机了好几秒都没回过来神,口中发出下意识的疑问:“我什么时候跟他,做过?”
“那次在酒店,”陈牧有些难以启齿,似乎很难接受的说:“或者,之前还有过,只是我不知道。”
“你,”许岁闻被气死了,他瞪着陈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陈牧以为自己说中了,许岁闻才生气的,他连忙开口:“我问这个没别的意思,过去的事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刚才拒绝他是因为我吗?”
“不是。”许岁闻恶声说。
陈牧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落下来,他:“哦,”了一声,强挤出一丝笑容继续问:“那是因为什么?”
许岁闻被气的一句话的不想说,甚至白了他一眼,转过身盯着窗外看去。
现在是后半夜,外面本该是一片暗色的,但他却在一片黑暗的环境中看到对面的房间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