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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家大业大,我在薛家那些年,每每在餐桌上都能听到不少次薛财和薛戈谈及傅越闻这个人时,神色凝重又带了些敬畏。

我知傅越闻的财权之大,甚至钦佩他在商业界的名声。加上他待我态度很好,想着在腺体捐赠之前,在他身边的日子或多或少会比之前好很多。

然而,世事难料。

成年后初次发热期的来临,让我在整个云墅发狂,我整个人如坠冰窖,浑身冰冷得恨不能进入一个火炉。

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只有我传话才敢进来的佣人,就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卧室的床上,受尽折磨,看着窗外的天由白到黑。

没有抑制剂,更没有任何药物供我所需。我绝望的想,就算有,可是对于第一次发热期的a级oga来说,那也是徒劳无功的。

我凭着本能,像只发狂的狗一样在柜子里扒着棉被,一层层往自己身上裹。

太冷了,薄荷天生的冰凉像冬日寒冰一样侵蚀着我,让我有种我的信息素是不是清凉夏天的薄荷,而且冰天寒地里的冷雪的感觉。

大脑不受控制的想念某个人,迫切得到某个人,那个人有具火热的身躯,让我痴恋,让我妄想。

“薛戈。”薛戈,我闭着眼睛遐想着那个人,一次又一次叫这个名字,明知道得不到回应,可还是坚持想着这个人。

想他温柔的喂我喝粥,想他明明温润的一张脸,却总会为我露出严肃的一面,想他会为了哄我入睡,陪在我身边一整夜给我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