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那是避孕,傅越闻跟我上床从来不做安全措施,我不知道他在外面如何,可是在我这里,他从来只让自己的舒服。
老叔对我说,傅越闻从没有把外面的人带回来过,我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傅越闻这般出众,想要爬他床的人自然是不在少数,而我偏偏不禁被带来了回来,还有了可以在云墅久住的机会。
老叔还说,他第一次见傅越闻对一个人这么用心。
我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从他话语我听出了傅越闻对我的特殊,我心想,傅越闻可是要挖我腺体的人,为了能让我有个好身体,将来有一个成熟完好无损的腺体来给他的身边那位换上,他对我再好,也都是有交易基础的。
不知道熬了多久的糯米粥,入口即化,喝到胃里,整个人都是暖暖的。
保姆阿姨的手艺极好,我喜清淡,而她每次都按照我的喜好来做。尽管傅越闻嗜辣,可是,他也会以我的口味为主。
菜炒了葱花炒鸡蛋,胡萝卜,玉米,是非常均衡的营养搭配。
我吃饱喝足,消化了一会,便拿起那颗药,就着老叔给我准备的温水吃了下去。
我今年十八,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十九了。还正是上高三的时候,距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却因为和傅越闻有了这层关系,不得不临时辍学。
我其实跟傅越闻提过的,问他我可不可以去学校,他给我的回答是将我压在身下,身体力行的告诉我,不行。
我问原因,傅越闻坐在床上,姿态懒散的挑着我的下巴,语气半分玩笑半分严肃,“一直等着被我临幸不好吗?乖一点,我们的交易结束,你的一切我都会给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