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闻厚重的手套在我脸上拱了拱,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方酥!你有本事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要是在以往,我肯定给这个大老板面子,可是这次,我却有了逗弄地心思,歪着头,故意反问道:“唔,你没觉得他比你帅吗?”说完,我还挑了一下眉。
傅越闻眯着眼睛睥睨着我,表情有些皮笑肉不笑,我看着他左脸颊被顶了起来,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在我诧异地目光中,他拄着滑雪棍起身,对我抬了抬下巴,倨傲道,“我让你看看到底是谁帅!”
就像是小孩子在老师面前争做表现一样,傅越闻非要向我证明他才是最帅的。
我小心翼翼趋行到一棵粗大的树下,俯视着下方身姿矫健的傅越闻用着标准的滑雪动作,做了一个又一个空翻,很帅。
我很想把他拍下来,但是手机放在酒店的房间里,我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把在这一刻夺目的傅越闻的样子刻进脑子里,然后打算回去把他画下来。
我很喜欢画画,薛戈曾教过我一段时间的素描。我记得那时候他总是对我很用心,也很有耐心。
我画的第一张素描,就是薛戈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样子。
当时的他那样惹人喜欢,他就那么安静的坐在我面前,一副对于我来说特别岁月静好的一幅画,
离开薛家的时候,我曾想过要带走那幅画,可是最终,我也只是空手离开了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