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闻显然不想应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另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左肩,漆黑的眸子仿佛正压抑着什么情绪,我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我会尽快给你安排去学校,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那也别想去。”他答非所问,我知道他就是故意忽略我的问题,他不想让我走,至于原因,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傅越闻丢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傅越闻又开始忙起来,好像至从他的未婚妻好了之后,他总是很忙,可是,哪怕很忙,他有时候也会来找我。
虽然总是匆匆来,又匆匆走,让我忍不住怀疑,到底是在我和他的未婚妻之间周旋,还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不过对于我来说,傅越闻在或不在,都没有太大影响。我也落得自在,不用跟他上床,也不用承受他的怨气。
日子一天天暖和,羽绒服换成了卫衣和褂子,院子里的腊梅不见了,草地上青葱一片。月季花开的漂亮,一朵朵像极了明艳的玫瑰。
我每天无所事事,仿佛回到了最开始在薛家的时候。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偶尔看个电视,一呆就是一整天。我没有了做饭的兴趣,有次半夜傅越闻回来,浑身带着酒气,非让我给我给他做炸鸡吃,我说家里没有炸鸡,傅越闻就咬着我的脖颈说,“那我吃你。”
我没有兴致的跟他上床,可喝醉的傅越闻察觉不到我的情绪,只是一昧的掐着我的腰说,“小酥,给我生个小oga。”
我感到了苍凉,搂着他的脖子毫无感情的迎合他。傅越闻释放出了信息素,我虽然已经不会再收到影响,可是那熟悉的味道,却让我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反应,傅越闻把头凑到我的脖颈,手按在我那处早已经只剩下一道疤的腺体处,他一边闻,一边揉抓我的屁股说让我放松点,别夹他太紧。
我巴不得他放过我,可是他又在我耳边问我,“小酥,你怎么不释放信息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