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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痛得要死,仿佛被车轱辘碾过,连下床都有些困难。

“咔哒”门开了,是那个医生,看到我,他神色没了之前的戏谑,多了几分冷漠疲倦。

“好久不见。”他竟然还有心情跟我寒暄,明明眼里已经有了红血丝。

我笑的虚假,靠在床上看他,问道:“他让你来做什么?”

医生随手把一旁的椅子拉到床边,面对我坐下,靠近了,我才看到他侧颈下有一个颜色很深的牙印。

没想到医生玩的还挺花的。

我感叹道。

“傅越闻让我给你看病,他说你释放不出来信息素。”医生声音很沉。

我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有些激动,口不择言道:“他神经病吧?明知道我已经不是oga了,他真是有病。”

医生揉着额角,看起来也很无奈,他说道:“傅越闻最近有点不正常,我们都别惹他。”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嘲讽道:“他正常过吗?”但凡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做出挖别人腺体,来救自己爱人这种事。

我当初也是傻,为了钱,如今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说到底,我也是自作自受,可是,尽管如此,如今我和傅越闻已经钱货两讫,他还不放过我,那就是他的不是。

“我现在不想跟他说话,等会儿你出去,帮我给他说一句,如果他还有一点人性。就给我钱,让我走。”我把心里的打算给医生说清楚,他是傅越闻的朋友,肯定能在傅越闻面前说上话,然而,他听完我说的话,却没有作任何反应,只是沉默了半晌才带着苦笑说,“邵言恨不得天天跟他在一起,你倒好,天天想着离开他。”

我不作声,把头扭到了一边,医生叹了口气,最终也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的眼泪直接流了出来。

怎么这么爱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