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消息后我把记录删了,手机还给了老叔。我知道他不会告诉傅越闻,从他答应把手机给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
只是不知道为何,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竟觉得他的背影有些沉重。
仿佛心事重重。
我开始期待薛戈来找我,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但我相信他会来。
仿佛对生活有了充满期待,我的身体也好的很快。傅越闻还是会来看我,每天坐在我的床前跟我说话。我大多时候不会理他,偶尔只会跟那个医生说几句话。
他好像每次看到都很开心,仿佛我做了什么对来说很有利的事。
医生告诉我傅越闻和邵言彻底解除婚姻了,再次夸奖我真的很有本事。
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赞美的话,反而因此为那个跟我同样可怜的oga感到可悲。
医生说,傅越闻在给我找合适的腺体。我听完之后竟没有意外。
一来这确实是傅越闻能干出来的事,二来,哪怕我不想承认,可是傅越闻看我的眼神,那充满了执念和占有欲,让我不得不相信他确实对我上了心,动了情。
可是,动了情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不需要他的爱了。
傅越闻见我身体逐渐好起来,问我想不想回学校。我知道他又要拿不许去见薛戈来威胁我,所以我很明确的告诉他,我不去,也不可能不去见薛戈。
傅越闻似乎是生气了,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带着赌气一般的意味吻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