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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不禁想起网上说的那些,中医把脉,每个表情都能让病人幻想一百种绝症。

“磊叔,他怎么样?”薛戈估计跟我是一样的心态,在老先生给我把完脉后他先是开口问了。

老医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薛戈,好像在问适不适合当着我的面说。

“您说吧,他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我心里感到一暖,薛戈总是这样为我着想,也不从来不骗我。

“你也知道,他腺体没了,oga的天性本就是靠着腺体依存的,没了腺体,就等于他身体是个残缺,而且,我从把脉上来看,他的生殖腔也有损伤,从表面看,他跟普通的oga无异,但是内里,却是元气大伤,他这种情况,不会太好,而且还会缩减寿命……。”

老先生的话让我整个人都如坠冰窖,我早知没了腺体身体会很差,可是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我看向了薛戈,那从来面对我都从容温和的表情,此刻却如同被敌人刺伤的猛兽,他面色阴沉得可怕,紧绷的下颚线仿佛是在努力隐忍着什么。

我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我知他心疼我,也知此刻他有多恨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傅越闻。

“哥哥。”我轻轻拽了拽他的手。

薛戈发出了咬牙切齿般的低吼,“我要杀了他……”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傅越闻什么地位,我们什么地位,薛戈绝不可以因为我做傻事。

“哥哥,不要,你不要做傻事。”我猛地起身抱住他,要用尽所有力气去抱紧他,“傅越闻不是我们能惹的起的,他能胆大妄为做出腺体交易这件事,就足以证明他什么都不怕,他不怕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