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通,alpha易感期是三个月来一次的,跟oga一月一次的发色期不一样。
“哥哥,你的抑制剂呢?”我语气里带着慌乱,心里也同样带着慌张,如果是在平常,我可以用这幅残缺的身子去满足他,可是易感期的alpha,我不敢招惹。
因为他们需要oga信息素的安抚和彻底的臣服,我没有腺体,也没法给他安抚。
但,薛戈却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我。
“小酥,身为哥哥的oga,让哥哥去找抑制剂,不觉得很过分吗?”他的声音让我颤栗,我咽了一口唾沫,声音也发着颤。
“哥哥,我没有……”
薛戈愣了一下,随即又轻笑一声,“小酥是觉得哥哥会介意吗?不要怕,哥哥是不会介意的,哥哥这么爱你,怎么会介意你有没有信息素呢,哥哥爱的,始终是你这个人。”
他温柔的话语总能让我无条件的沦陷,我眼睛酸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薛戈捧起我的脸,我看着他满眼深情的看着我,最后闭上眼睛吻上我的唇瓣。
我与薛戈相拥接吻,我沉迷在他认真又专注的吻里。我早已不是曾经青涩的青年,主动张开嘴将薛戈的舌头含进嘴里,让他在我口腔中索取。
客厅里薛戈的信息素逐渐浓郁,我闻着熟悉的味道,除了腺体因为遇到久违的信息素而感到敏感发痒,我没有感到一丝因为alpha易感期而滋生出oga该有的情欲。
沙发离得近,薛戈没打算直接进卧室,他咬着我的耳朵,怂恿我将他的皮带扣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