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忽略了,易感期里的alpha没有oga的信息素安抚,那么两人的结合,就如同冰冷的仪式一半,没有任何占有意义。
薛戈的易感期持续了七天,在这七天里,我仿佛在地狱走过了一遭。
当然的,运动会的也早就抛之脑后。
结束之后我醒来的时候,手机里是无数个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
有江还奚的,谭星的,陈棠的,还有体操社社长和团支书的。
前三位是担心我,后面两位一个问我到底还要不要来体操社,一个是要问我体操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大为慌乱,连忙先给江还奚回电话,对方像是一直守在手机旁边,立马就接了,“方酥,你个你个混蛋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大家有多担心你,呜呜呜”那边骂着骂着,就哭了起来。
“对不起还奚,让你担心啦,我,我发热期到了……”我扯了一个谎言。
“发热期?那你怎么不提前说啊,害得我们大家这么担心。”
我无比内疚,“真的很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这里发热期的这么迅猛,我才刚结束……”我说着谎,不知不觉却也已经不再心虚。
江还奚抽了抽鼻子,“那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刚想说已经好了,又听见卧室的门被打开,我看过去,是端着饭菜走进来的薛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