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过年,老叔问我都需要准备什么年货。我不想操心,傅越闻的伤还没好,我在景上过年是毋庸置疑的事,只是我却没了对新年仪式感的兴趣。
老叔不厌其烦,明明他身为长辈,更知道过年应该准备些什么,可他总是要问我。
而我面对老叔的询问,尽管再怎么不想搭理,但仍是会耐心告诉他都要准备什么。
老叔也很上心,拿着纸笔,听我说一个他记一个。
距离过年还有三天,外出购买年货,老叔非要带着我,我不想去,他便站在我房间门口不走。
我知他受傅越闻安排,也不想为难他,最后只得换衣服跟他一块出去。
天很冷,一出门便能感觉到冷空气的袭击。我拽了拽脖子上的围巾,我很怕冷,将自己裹得很严实。
老叔要当司机,我自觉往后座去,谁料一开门,就看到傅越闻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一副正等着我的样子。
我抬起的脚下意识的就要收回,可还没等我有更多的反应,傅越闻便已经俯过身来将我卡了进去。
“把围巾去掉把,车里开的有暖气。”傅越闻语气自然,仿佛我与他是相恋多年的爱侣。
我把围巾取了下来,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车里确实比外面要暖和许多。
我默不作声,甚至与傅越闻拉开距离,因为我发现,自打我适应了新腺体后,我总能闻到傅越闻不自觉散发出来的信息素。
“小酥,你吃糖葫芦吗?”傅越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同时车子也适时停了下来,我感受到身旁贴过来的温度,傅越闻伸出一只手,他指着窗外不远处热闹的街市对我说。
因为即将过年,市场周边不仅卖年货的多,各种路边摊美食也是热火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