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能细想,同情总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他不想同情别人,可是,善念与侥幸总是互相交缠,让人矛盾又难堪。
江泯澈停止联想,他现在心情有点差,也不想再和李梁乐周旋下去了,他起身,椅子向后刺啦了一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刺耳。
李梁乐被这声音刺的耳朵疼,下意识皱眉。
“今天就到这吧,别和我费口舌了,我说解约就是解约,并且不会再和匠心有一点关系。”江泯澈声音低沉。
李梁乐右眼狂跳,他咬牙切齿地说:“你确定你想好了?你可别后悔。”
江泯澈随意的摆了摆手,“想怎么给我使绊子就使吧,李总,五年了,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吃软不吃硬,既然软的都没用,硬的就更不可能了。”
李梁乐站起身来:“江泯澈!”
“不用发这么大的脾气,李总你也年纪不小了,体型又不健康,还是少生气吧。”江泯澈好心提醒。
“你!你现在从这出去了,面对的就是整个圈子的敌对!你可想好了!”李梁乐气急败坏。
江泯澈就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好心好意说半天了还是固执地让人心烦,于是他的语气也冷下来了:“李总,我再重复一次,想怎么弄我就弄吧,你看看我会不会如你所愿。”
说罢,江泯澈转身就离开了李梁乐的办公室,压根没听李梁乐的回答。
屋里的李梁乐气得脸通红,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重重地坐回椅子上,深呼了一口气,平静后,他才拿起电话拨通:“如你所料,他一点都不愿意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