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月犹豫了一瞬，便答应了私聊。

这样的条件，她不可能不动心。

但她也不会像曾经一样，一点防备也无。

她看了一眼轮椅男人身后的那个男人，对方懒散的看了她一眼，施舍一样。

柳相月看到过太多这样的眼神了，比起那些人，这个眼神已经足够仁慈了。

三人去了会客厅。

柳相月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她甚至不觉得害怕的。

“为了打消您的疑虑，这是这所公馆的房产证明，的确是我的。”轮椅男人道。

柳相月看了一眼，“周止愿。”

轮椅上的男人微微颔首：“这是我的名字。”

“那陈先生，您今天的来意是……”柳相月提防。

男人声音懒洋洋的，正如其人：“阿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柳相月了然，不禁又多看了几眼这个名叫周止愿的妖孽男人。

男人脸色有些苍白，薄唇却红润，一双凤眼带着水意隐藏在镜片下面，他整个人显得有些瘦弱，隔着衣服柳相月都能看清他嶙峋的锁骨，整个人看着脆弱又易碎，施虐欲和保护欲复杂的糅合在一起。

这个人绝对是个城府深的，柳相月笃定。

这人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盯着他的眼睛久了，仿佛能看到他眼底深处的恶意。

“您希望我能帮你做什么？”柳相月试探。

周止愿说出了他的请求。

柳相月皱眉：“你确定他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