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发烧了。
韩初淮无奈地快速洗了个手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像确实有点烫。
白轻眠被额头上的温度冰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你的额头很烫,脸也很热。”韩初淮又摸了摸他的脸。
韩初淮的手宽大而有力,一只手能遮住白轻眠差不多整张脸,肤色也稍暗些,呈现着一种很有性张力和荷尔蒙的麦色,与白轻眠暖白色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轻眠有点懵,他发烧了?
没吧,他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
还有,这男人刚用凉水洗过手,摸谁的头不是热的啊……
白轻眠无语。
但他准备将计就计。
“啊?”白轻眠敛眸,自己又摸了摸头:“好像是有点烫……唔……怎么会发烧呢?”
韩初淮看着面前人单薄的衬衫,在心里吐槽,郊区的温度本来就比市里低些,晚上更甚,你不发烧谁发烧。
“唉,你跟我上去量个体温吧。”韩初淮道。
白轻眠装作晕晕乎乎的样子,手指抓住了韩初淮的手腕,呆呆地说了句哦。
韩初淮没办法,只能迁就着这人慢慢上了楼。
车厂二楼是韩初淮的住所。
他一向活得比较糙,市区离训练场太远,为了以防万一,他选择直接在车厂住着,每天与自己心爱的车们睡在一起,也还挺舒服的。
白轻眠却在感叹,韩初淮不愧是韩初淮,真是爱车如命,虽然二楼的家具一应俱全,但闻着这隐隐约约的汽油味真的能睡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