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上午可能就只能锄一小块的地,而方旬他们直接就将奶奶一个星期的工作量给干完了。

穆小雨身上带了湿纸巾,抽出一张便递给了方旬,方旬洗完手便接过,给了对方一个赞善的眼神。

“有眼色啊。”

穆小雨呆呆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诶,你也给他一张吧,他应该也要用。”方旬看了一眼站在穆小雨身后的顾言澈。

顾言澈被点到愣住了一下,眼神还没有从某处给收回来就碰上了方旬的眼睛。

他立即便像是做错什么事情的孩子,低下了脑袋,方旬眯着眼睛看着他,又看了看对方刚刚看着那个方向。

林周安正在给两老口清理一大袋里面有些过期了的药。

他坐在那个他来说有些小和矮的凳子上面,眼睛仔细的看着那些已经蒙上一层灰的药。

淡淡的说道:“这些药已经过期了就不要再用了,钙片这些是新的还是尽快吃,不吃也就过期了。”

老爷子两鬓已经斑白了,他读了几年的小学,认得几个字,但是许多还是不认识的,而奶奶是完全一个字都不认得。

两老口很实诚,将姑娘寄过来的药都好好的放在一起,但是有些药放着就过期了,有些药连作用都不知道是什么,林周安在那讲,他们便仔细的听。

老人因为常年在地里面劳作,脸上早已黝黑满是干硬的褶皱。

林周安的脸在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可是他明明说话语气都是冷冷的,神情也是平淡的,但是和两老口坐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家人一般自然和谐。

他不会因为老人的拘谨而尴尬,也不会拒绝老人鼓起勇气的热情,他安静,话不多,用着最自然的模样与他们渐渐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