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周安将他的这一系列的动作尽收眼底。
这样子的许勉,就像是一只被拔掉了尖利爪牙的猫,只会张口嗷呜嗷呜的凶人,放狠话,但是其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就连刚刚低头呆懵往下扫的样子,就像是连食物都找不到的猫。
即使现在被浑身异常难受的感觉折磨着,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面竟然还被他这模样逗得失笑了一下,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样子确实是管的宽了点。
但是陈放走了之后,还是不放心,将这药剂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全部都仔细的发给了自己一份。
他看了一眼那药剂,一天服用一次,已经是极限了,若是多服用一管,那对身体便是不可以挽回的损伤。
相当于免疫力持续的下降,身体对于其他的病越来越遭受不住,说句直接的话,那就是以后肯定活的不长。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许勉要用这样子的东西,而不用抑制剂。
当然,最主要的,他明白许勉现在这种情况也有自己一半的原因,他肯定也不会放任对方当着自己的面将这药剂给注射进去的。
但是如果就这样子忍的话
林周安看着已经闭上眼睛,没有再恳求自己给药的许勉,一言不发。
他看向自己还捏着许勉的那只手,于是将手给松开了,那手没有他的支撑力道果然就自然垂落了下去,手心里面的那只玻璃瓶也落在了床铺之上。
许勉的手撑在柔软的床铺上,手指微微的动了动,似乎是意识到对方没有再捏他的手了,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