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甚至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骂人了。

他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要对他负责。

这话他也没对别人说过,他觉得这话这辈子都应该和他没关系才对,

偏偏这话喻亦还真有立场说。

谁让他纵横情场多年在一个小崽子床上翻了车呢。

顾浔也直接把领带扯了下来,然后升起了车中间的挡板,有些不耐烦对着喻亦道:“小队长,我和你说过酒后乱|性很正常,而且是我主动招惹的你,下了床这事就翻篇了。”

顾浔也话说完喻亦好一会都没说话。

就在顾浔也以为他想通的时候他忽然道:“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顾浔也被喻亦略带火气的话气笑了。

踏马的能一样吗,他什么时候做过下面那一个。

“是啊。”顾浔也说。

其实不是,因为他以前的那些小情人根本不会说这种话,他这么说是希望打消喻亦的想法。

“没关系,我是认真的。”喻亦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放弃。

顾浔也这么多年遇到过很多不同的生意伙伴,也谈成过很多大项目,但是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那点谈判本领在喻亦这都失效了。

为什么,因为人家压根没想得到什么,彼此构不成利益关系。

他谈个屁。

简初说喻亦和他之前的那些人都不一样,确实不一样,这狗崽子认死理。

在三亚那几天他就发现了,他本来也就没打算继续招喻亦,结果阴差阳错滚到一块了。

其实那天的回忆并不差,他也不是非要纠结上下这事,俩男人,怎么舒服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