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钟后,傅知尧发现了沈择的不对劲,他那样子傅知尧见过很多,像是喝醉了。

可是他也没喝…

看着沈择和手里的螃蟹较劲,傅知尧突然想起来这生腌似乎是白酒杀菌的,所以…这样也能醉吗?

听到傅知尧叫自己,沈择抬头“嗯?”了声,他的眼神已经明显的不清明了。

不需要多问,沈择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得,还真能醉,基本没喝醉过的傅知尧有些无奈,这是他理解不了的领域。

“怎么了?”没有等到傅知尧第二句话的沈择又追问了一句。

“没事,案子进展的怎么样了?”傅知尧摁铃叫来服务员,让人给沈择上杯酸奶。

说到案子沈择像是一下子就醒酒了,对于当事人的内容闭口不谈,哪怕是傅知尧也不行。

只看神情的话沈择确实是有些醉了,但是他说话条理清晰,不同于清醒时候的是他现在说话的时候会目不转睛的盯着傅知尧。

盯的明目张胆。

“沈教授在看什么。”傅知尧有种直觉,他今天能看到面具下的沈择的另一面,这种猜想让他生出了一丝兴奋。

沈择端起酸奶喝了一口,唇边沾上的也被他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

这个动作由男人做起来本来是没有挑逗意味的,但因为沈择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傅知尧,所以就有些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