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傅知尧的话兰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替他担心:“这次的人比较棘手,你自己多注意。”
傅知尧的能耐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毕竟也才24岁,不是所有方面都能考虑到的,何况他身边也没个能商量的人。
送走兰登,傅知尧去了沈择之前住的房间看了一眼,之后就让人把房间锁起来了,以后都用不到了。
沈择回到国内后每天的日子过得轻松,等住的地方整理好,他没忘了之前答应过请蒋政屿去吃饭的事。
蒋政屿收到沈择消息的时候还挺惊讶,没想到那么快就能再次见到他。
两人去吃了蒋政屿喜欢的室内烧烤,天冷了,室外的大排档是没有了。
蒋政屿的状态明显没有上次见面好,整个人似乎瘦了不少,沈择一下子就想到了上次在酒店看到的事情。
估摸着这人是因为感情的事心情不佳,上次他还不太理解,或许能说出长篇大论证明为了男人没必要、不值得。
但现在他说不出来了,只有他自己清楚回来的这些日子里他很多时间都会因为想到傅知尧而烦躁。
沈教授活到了三十岁还不至于搞不明白自己这副样子是怎么回事,玩着玩着难免付出了一些真情实感。
俗称玩脱了。
蒋政屿或许也瞧出了点什么,他问沈择要不要喝酒,沈择当然是不喝,就算是心情再不好,沈择也不会干借酒消愁的事。
要不到时候酒后又干点什么蠢事,酒醒以后就会更愁的慌了。
怎么说呢,大概就是举杯消愁愁更愁。
好在蒋政屿也不在乎有没有人陪,他自己点了一瓶白酒自己喝。
“上次和你一块的那个,是你男朋友吧。”蒋政屿两杯酒下肚才问的。
上来直接就问人家的八卦他还是有点问不出口,毕竟沈择是刚熟回来一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