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短短的两次相处,但是蒋政屿看出来了,迟越是个逃避型人格。
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装聋作哑,要什么也不会说出来。
和他炸毛时候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是个敏感的小朋友。
蒋政屿平常周五也不会睡太早,两人抱着手机各玩各的。
手机里又收到了陈鑫换着号发来的好友申请,蒋政屿通通加入黑名单。
迟越偷偷观察蒋政屿的表情,对方神情冷峻,和晚上坐在地上看球赛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因为出神也就没听见游戏里好友问他的问题。
“迟哥,明天打球来不来啊。”对方看他没回答又问了一遍:“迟哥?”
迟越现在哪儿还有心情想别的,拒绝的十分干脆。
游戏连跪了几把,迟越气的直接下线。
他气冲冲的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蒋政屿以为他是要睡了。
一看时间一点多了就准备关灯。
手刚放到开关上,就听见迟越气呼呼的问他:“你是不是不行?”
蒋政屿“啧”了声,灯也不关了,这是游戏输了把气撒在自己身上了,这还能惯着。
他一把掀开被子,弯腰就把迟越从床上抱起来了。
“卧槽…”迟越吓得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你抱我干嘛?”
蒋政屿抱着人就往浴室去,舌头抵了抵上颚:“干 你。”
也不是没见过蒋政屿在酒吧凶巴巴的样子,但是此时此刻迟越被他像女孩似的抱在怀里,听着对方说出口的话毫不掩饰,迟越觉得自己有些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