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迟越是有继承家业的烦恼的,他是家里的独子,他说以后找个职业经理人打理公司那天被他妈骂的狗血淋头。

他不明白有什么不好的。

抛开是他自己不想打理公司的事实不谈,江氏在s市的公司不就是一直由外人打理的吗,不是管理的很好吗。

至今仍然排得上建筑公司的前三。

好一个抛开事实不谈。

其实他当时甚至差点顺便和家里坦白自己的性取向了,但是他不敢,他觉得会掀起狂风巨浪。

江氏集团总裁江要,他只能欣赏不敢模仿的人物,毕竟自己没人家那样的能力。

自己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普通富二代罢了。

一个话题引起了迟越的深思,看着努力工作的蒋政屿,迟越罕见的有了想要努力的念头,是不是只要自己也足够强大了,以后就会多一些谈判的本钱。

“唔…”

思考暂停,迟越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该抹药了。

“哥,帮个忙吧,后面我够不到。”

迟越一只手拿着药,一只手掀起衣服的下摆,在蒋政屿面前他早就习惯了光六六。

露出后背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蒋政屿让人趴在沙发上给人抹药,泛红的地方已经不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