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赶紧给苏文洲打了电话,又给叶司铭打电话。
苏文洲冒着瓢泼大雨来到别墅,一进到苏阮的房间就闻到他浓烈的信息素味道。
怀孕期间的信息素分泌是不受控制的,腺体会自动释放信息素,已警告想要靠近的陌生得alpha。
但是对于一个患有信息素综合症的oga来说,这是非常危险的。
苏文洲先给苏阮打了一剂退烧针,然后又给腺体打了一剂特殊治疗药剂,即便是这样,整个房间还是浓烈的甜甜的奶酪味。
徐叔有点担心,他问道:“苏医生,苏先生他……”
“已经打了退烧针了,我给他拿了一些药,很快就会好起来。”苏文洲说道,“还有,他脸上的淤青已经给他处理过了,过两天就好。”
徐叔点点头,然后送苏文洲离开,“谢谢你苏医生。”
苏阮昏昏沉沉的,一句一个司铭的念叨着。
苏文洲刚走没多久,叶司铭就回来了。他本来是不愿意回来的,徐叔给余温打了电话,是他母亲逼着他回来看看苏阮的情况。
“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叶司铭一进门就抱怨个不停,脱掉外套,“徐叔,他人呢?”
徐叔回答道:“苏先生正在房间里休息,苏医生已经来看过了。”
叶司铭迈开步子往二楼走去,结婚两年,苏阮一直住在客房,两个人从来没有在同一个房间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