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安忏懂了这句话的含义。

柳芳见汪小旺醒了，动手为他下碗面，汪小旺坐在餐椅上玩手机，突然说：“sea，你早上六点就起了啊？”

安忏说：“六点多，怎么了汪哥？”

“哦，没事。”汪小旺眼不离机，随意道：“我怕你下午没精神，要不你现在去睡个回笼觉？”

安忏摇头，“我没有睡回笼觉和午觉的习惯。”

话落，他又补充：“我习惯了，不会困。”

以前为了起早干活，安忏一天只睡三小时都没犯困过。

汪小旺颔首：“那就好。”

柳芳把面端上来，汪小旺去冰箱拿辣椒酱拌上，低头吸溜一口，嚼了嚼，吞下，又想起什么似的说：“昨晚你直播了？”

“嗯。”安忏心里没底，“我可以直播吗？”

“当然可以，你还没签合同，我们管不着你，但是——”

汪小旺尽量心平气和，不想在大清早冒火，往下压了压，没压住：“向枳融，你能和我说说，为什么你大半夜在sea直播间豪赏星空顶，找sea要超管，和sea在直播间互动？”

向枳融早上看到热搜就料到汪小旺会兴师问罪，他淡淡搬出自己早就想好的借口：“因为sea是我队友。”

“？？？”汪小旺冷笑，“你什么时候给大鱼他们打赏过星空顶？”

向枳融蹙眉，似在回忆：“我没有吗？”

汪小旺反问：“你有吗？”

向枳融说：“我待会给他们一人打赏一个。”

汪小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