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枳融付了钱,拿过鱿鱼递给安忏:“我不吃鱿鱼。”
安忏原先是奔着向枳融没吃饭才来的小吃街,怎么反倒变成他吃了?
“队长,你不饿吗?”安忏吃下一个鱿鱼须。
“还好。”向枳融说,“我再看看。”
“哦。”
安忏安心吃着鱿鱼,鱿鱼太大了,安忏吃得酱汁蹭到脸上,像个小花猫一样。
向枳融笑了笑,问他有没有纸。安忏摇头,向枳融去买了两串牛肉串,顺道在那家店拿了两张纸。
他将装串的罐子递给安忏,把其中一张纸折叠,轻轻帮安忏擦拭。
向枳融的动作轻柔,恍若在安忏心尖弹钢琴。
一首琴结束,安忏也从梦中醒来。
安忏拿起一个串,凑到向枳融唇边:“这次你继续吃!不许都给我了!”
向枳融纵容地嗯了声,拿过,咬了一口,安忏这才满意。
一条小吃街逛下来,向枳融没吃几个,安忏倒是吃饱了。再往回走,刚才那家虾滑的人已经不多了。
安忏顺利买了中份,和向枳融站在街边吃起来。
虾滑刚出锅,很烫嘴。安忏刚开始没感觉,一个虾滑直接丢进嘴巴里,烫的在嘴里炒菜,他含糊不清道:“明天我送裴寻去动车站,再去酒店找你。”
奇特的是,不管他有多口吃,向枳融依旧能第一时间听出来。
“好。”向枳融说,“不着急,我等你。”
这事说完后,安忏和向枳融彼此无言分完了这份虾滑。
“坐车回去?”向枳融把虾滑盒丢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