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暖气,安忏穿着袜子。理应是不冷的。
向枳融坐下,自然地把安忏的脚抬起,碰了碰。
安忏的心像似被猫挠了一下。
“你的脚很冰。”向枳融说,“我给你焐一焐?”
头一回有人给他捂脚,安忏一点也不适应。他想缩回去,但却依赖于向枳融。
于是便默认下来。
好一会儿,安忏的脚关节被向枳融按的火热。向枳融不知从哪学的说法,按的安忏吃痛无比。恍若身子骨快废了一般。
安忏求饶似地喊向枳融别按了,向枳融怕他疼,手上的劲松了些。按到深处,安忏舒服了不少,眯着眼享受着。
直到向枳融的手机响起电话,是大鱼打来的。
向枳融接通,大鱼在那边说:“哥,外卖到了。”
向枳融道了句好,挂断电话。
“下楼吃饭了。”向枳融说。
安忏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等向枳融洗手。脚不似刚才那般麻木冰凉,浑身有劲了。
安忏越想越神奇,难怪那么多人喜欢找技师按肩,果真是有理由的。
那时他想干这行的,但力气要么太轻,要么太重。总是被客人嫌弃,被嫌弃个两回,老板就不要他了。嫌他不干事儿。要么安忏也不可能走投无路选择进工地。
等向枳融洗好手,两人一道下了楼。
中午十二点,汪小旺也在,看到他俩一起下来,并不意外:“大鱼说你俩今天一早上都呆在一个房间里,干嘛呢?”
向枳融没回答,反问他:“ki什么时候管起队员隐私了?”
汪小旺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呐呐道:“我就问问,瞧你给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