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忏笑了:“躁动一晚上,明天挂着两个熊猫眼去比赛?”
向枳融深幽地看着他,一时没答话。
“要我帮你吗?”安忏俏皮道,“说句好听的,我就帮你唔——”
向枳融亲着他,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没忍耐,深吻着。
“你怎么帮我?”
向枳融在安忏耳边低喘着气。
安忏赤红着耳朵,拉着向枳融到床上:“你坐。”
向枳融挑了下眉。
他坐下,只见安忏蹲在地上,颤着手。
陡地,向枳融的呼吸重了几分。
向枳融的心被钝击,他拉住安忏的手,哑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
那处云端比手更温暖,在这寒冷的冬夜,尤为珍贵。
安忏的动作很生涩,他的睫毛湿润,耷下眼皮,与之对比时显得格外白嫩。
向枳融喟叹一声,将手搭在安忏柔软的发顶处。
他的思想上了云际,浑然与世界割离。
这时空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是冬季里,唯一的春光。
其实是有点疼的,也没有特别的舒服。可在做这件事的人是安忏,是他的男朋友,他的宝宝。
无章也显得格外珍贵。
向枳融习惯掌控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揉捏安忏的耳垂。
克制的,尽量不让安忏那么累。
事情以不可抗力的方式发展,安忏感觉到速度越来越快,快得他些许不适应。想喊停,却空不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