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枳融有那么一两秒,被雷得说不出话来。
这又是哪门子的事?
他男朋友在吃一个莫须有的醋?
安忏抿抿唇,轻声说:“哥哥,那个帖子说的是真的吗?”
只有在紧张、喜悦、讨好时,安忏才舍得唤向枳融一声哥哥。
但这明显不是喜悦,而是没有安全感的心慌。
“我不喜欢tad。”向枳融当即道:“但他有一点说对了。”
“我是同性恋。”
向枳融掌心搭在安忏手背上:“不过,我喜欢的人名字叫安忏。”
安忏觉得自己挺好哄的,是真的很好哄。
他勾了勾唇,尾音都上扬了:“喔。”
向枳融碰了碰他的食指:“哦什么?”
安忏说:“我知道了。”
“还吃醋么?”
“我没吃醋。”安忏嘴硬道,“我是因为比赛被打怕了,沮丧的。”
向枳融:“那我等会帮你。”
“才不要呢。”安忏说,“你顾好你自己吧,最后一场了,不能掉链子。”
安忏说话带有歧义,但向枳融没有开所谓‘最后一场?以后不打了’的玩笑。
他道:“知道,不会掉你链子。”
大鱼再度回头时,安忏的目光柔和,看着向枳融笑。大鱼心中狂喜——小偶像的精神状态还挺好,这不是挺乐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