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她的善意。
安忏朝她点了下头。带着向枳融去了另一边。
安忏幸而在阳城待了半年,要不这么冷的水,他回去得冻上几小时。这会儿下水却没任何感觉。安忏的裤脚挽到膝盖处,进到海水里。他弯腰,朝向枳融泼水。不大,连水花都没激起来。
下一秒,冰凉刺冷的水泼在他的背后,安忏错愕地回头,看见大鱼叉着腰哈哈大笑。
果然,向枳融是舍不得他受凉的。
安忏立马告状:“队长,他欺负我——”
向枳融说:“我们一起泼回去。”
大鱼听见了,说:“f!他们欺负我!”
f:“活该。”
“?”
这怎么不一样。
大鱼:“弎——”
“弎你个头!”
“。”
有点不对劲。
因着大鱼前期肆意妄为,到处泼人海水,现在沦为被攻击的对象,一场水战下来,大鱼状况惨烈,全身湿透。
他绝望地哀嚎:“神啊救救我吧!!我做错了什么!”
林弎见他死不悔改的模样:“你当时说句爸爸们原谅我,也不至于湿成这样。”
大鱼说:“你们别想践踏我的尊严!”
林弎:“哦。”
大鱼:“。。”
你哦什么哦。
你这个哦,我更受伤了。
大鱼浑身湿得难受,他捏着衣摆灌风,一转头,安忏从公共厕所出来,焕发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