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忏的脸是绯红色的,比今天的晚霞还要好看。
他的呼吸急促,却舍不得停下。安忏捉住向枳融的手心,烫得吓人。
他一寸寸的往下。
倏地,向枳融停下。
他眸子染上情/色/意味,向枳融眉头一挑,哑声说:“真空?”
安忏的头埋入向枳融肩窝。
他轻声唤道:“哥哥…”
气氛旖旎,向枳融的青筋跳动。
“草莓味的。”向枳融说,“吃么?”
安忏主动吻上向枳融的唇。
…
隔日,安忏睡到自然醒。
他全身像撕裂般疼,低头时,他身上穿着棉睡衣。因着睡姿问题,他的睡衣被掀起一角。
露出的那角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迹。
安忏轰地红了脸,听到门锁滑动的声音。他整个人躲进被子里。
向枳融提着午饭进来,只见被子鼓起一团。
这是醒了。
向枳融把饭放在一边,走到床旁,弯腰:“宝宝,醒了吗?”
怎么还管人叫宝宝。
安忏面红心跳。
昨晚向枳融折腾他折腾得太狠,要不是酒店房间隔音好,安忏真怕被大鱼他们听见。
他的嗓子疼的根本不需要出声就知道有多沙哑,安忏不想让向枳融笑话他,干脆装起哑巴。
向枳融用手碰了碰安忏的被子,安忏被子和人一起摇动:“宝宝?”
刚睡醒,经向枳融这么一晃,安忏头晕得很。
他从被窝里冒出一双眼睛:“你这么晃,谁不醒?”
向枳融配合他:“是我把你吵醒了,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