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刚吐出一个‘不’字,就被向枳融侵夺了空气。
他的氧气在周边慢慢消散,化为微云。
安忏踮着脚,双手抱住向枳融的脖子,似要嘴对嘴缝上永远不分开,向枳融似品尝蜜桃口味的果冻般一点点舔舐他的唇。
八分钟后,安忏红着脸坐在酒店桌前。
他拆开筷子,塞了一个带有麻酱的云吞到嘴里:“我早上没醒,大鱼哥他们有说什么吗?”
向枳融说:“他们也没起。”
安忏了然。
这确实是ki成员的作息习惯,总不能因为是出来旅游,被迫改了作息。
安忏看包装袋就知道这是下鹤最有名的云吞店,离他们酒店一来一回起码有三个小时的距离,安忏说:“你给他们也带了?”
“没人叫我带。”向枳融说。
安忏有意逗他:“那为什么给我带?”
向枳融说:“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吃?”
安忏噎了噎。
他嚼着云吞思考,似乎有这一回事。
那时候他趴在向枳融床上搜索下鹤有什么美食,一眼就看到了招牌鲜虾云吞,那时便说想吃。
“好吃吗?”向枳融问。
安忏收回神,说:“一般,有点腻。你试试?”
向枳融说:“你喂我我就吃。”
少爷习惯。
安忏弯着眉,笑着说:“你凑过来我就喂你。”
向枳融往前伸了伸。
安忏喂他一个,向枳融细细嚼着,安忏说:“是不是味道一般?”
向枳融嗯了声。
安忏说:“可这是你辛辛苦苦带给我的,所以我觉得很好吃。”
前后话不搭对,分明刚才还说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