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向枳融很闷。
他不像以前那样,犯劲儿地让安忏叫,使坏。
这样的向枳融让他感觉陌生。
安忏的眼泪不断地落下,他吸了吸鼻子, 明明该快乐的,为什么这么难受呢。
“我们不会这样的。”安忏带着哭腔, “队长,我们不会”
不会什么?
不会分手,不会离开。
安忏搜索过的。
同性恋gay圈超过三个月算金婚。
很少人能撑过一年。三年五年更是少数。
他怎么敢和向枳融承诺一辈子。
向枳融的动作慢了下来。
他疼得青筋凸起,克制地不往安忏身上发泄。
他缓慢地,一寸寸进入。
向枳融的手枕在安忏脑袋下,他亲了亲安忏的眼皮,哑声说:“宝宝,是不是吓到你了?”
安忏眼眶含泪,是爽的或是别样情愫。
他无法从快乐里剥夺出情感来考虑这个问题。
“没关系。”安忏说,“队长,你重一点…”
向枳融呼吸滞了下,安忏很少和他说这些。
倏地,安忏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人翻转,脸朝下。
他的背弓着,腰却不受控制地软下去。
向枳融托着他的两边胯骨:“要深还是轻?”
都已经这个姿势了…
安忏把脸埋在枕头里。
向枳融像是明白了:“要轻?”
他是故意的,安忏羞愤地想。
“要深…”安忏闷声道,“深的,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