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试过浴缸。”向枳融说,“一起试试?”
安忏惊惶道:“明天还要比赛呢。”
向枳融摩挲他的耳朵:“一个小时解决。”
“我有点累了…唔。”
酒店有安全套,但和向枳融的尺寸不对。
不知是热气影响,还是姿势的影响,向枳融格外的凶。
向枳融抱着安忏后腰,一寸一寸,用尽了力气。
安忏的腿弯泛红,脖子上的斑斑点点不少,刚才他已经让向枳融收敛。这个人并没有收敛的意思。
安忏的头越来越沉。
沉得他马上就要倒下。
摇摇晃晃地,他被向枳融捞了起来。
安忏伸长脖子。
“轻点。”
安忏终于忍不住,向枳融的力道比按摩的还要吓人。简直是拿辆车从他身上轧过去。
疼的他喘不上气。
安忏啜泣道:“太深了。”
…
不知何时,向枳融闷声一声。
稀稀拉拉地,安忏后腿落了些白。
浴缸里的水转凉,向枳融开淋浴头,勤勤勉勉为安忏整理。
把安忏抱回床上,向枳融摸了摸他的膝盖,讨好地亲安忏的唇:“宝宝,没破。”
安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滚。”
向枳融鲜少听安忏说脏话,顿时觉得新奇,讨打地吻了吻他的嘴角:“再骂两句,被你骂精神了。”
“。”
疯子。
安忏不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