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嘛,外婆说对神献过的果子吃了会保平安,你应该不接触这些,就当普通果子吃就好,我见它长得最红才带回来给你的。”
我正要说谢谢,吉羌泽仁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对面传来一道清亮的男音,“吉羌哥,你啥时候上来,我们好练一下㑇舞哇,过几天就初六了,到时候包跳错,不然就瓜起。(不要跳错,不然就傻了。)”
我听了个半懂,但这是别人之间的事,便没有特意去听,但那似乎开了免提的音量,我不想听到都难。
不过,也没太大差别,反正这里的方言我也听不太懂。
正这么想着,吉羌泽仁就以一口流利标准的普通话回答:“我初五晚上回来,跳了这么多年每一步都烂熟于心了,用不着练。”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问出一句:“谁在你旁边?”
我蓦地有些尴尬,坐在板凳上装隐形人,不过我想吉羌泽仁和电话对面的男生应该是特别要好的,竟对彼此的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
还真像我和陈列。
吉羌泽仁挑了挑眉,看了眼我说:“我朋友,过几天一起上来。”
“男的女的?”
“男的,你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以为你带嫂子回来了。”对面的男生轻轻笑了笑,“等你们。”
“我寡王,行了,挂了。”吉羌泽仁收起手机坐在我旁边说,“过几天就要麻烦你了,原医生。”
“拍视频而已,不麻烦,也是应该的。”我从兜里取出碘伏和棉签,示意他将手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