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的呼吸缠着黄杨木淡淡的清香在面具里回荡,一切声音都像被隔绝在玻璃罩外面一样小了下去,而我的心跳声却被无限放大。
吉羌泽仁将额头抵在面具上,如同抵在我的额头,他的呼吸忽轻忽重,一声不落地传进我的耳朵。
“怎么了?”我感觉他的情绪不对。
我一动不动地盯着狮面的镂空,想要透过这层面具看见面具外的那双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吉羌泽仁才哽着声音回答我,像是有人摁住了他的喉结,“……你是真的喜欢红色吗?”
“为什么你也和师父一样……不让我看见。”
“我—”
喉头滚胀,我只发出一个无力的单音节。
我喜欢红色……
我只是喜欢红色……
我可能是喜欢的吧。
我下意识想要承认,可是心就像是被掏了个血淋淋的大洞,怎么也堵不上,我竟说不出一个承认的字眼。
吉羌泽仁突然拉过我的手,抵在他厚实的胸膛。
我听见他笨拙艰难的呢喃:“难受。”
“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