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医生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我为什么杀你啊?”
我以为吉羌泽仁会这样问,但他并没有我所想象中的惊讶,像是一直都清楚我的心思一般,我只听见一声短短的轻笑,在这黑夜里格外突兀。
“原医生。”他突然喊我,又缓缓转过身,嘴角微微勾起,眼里汹涌着莫名的情绪。
我顿时有一种被锁定狩猎的危机感,迟钝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我想做的,可是会比杀了你,还要让你痛苦的。”
“你想知道吗?”
明明还是那张脸,还是一样温暖粲然的笑,可是我却感觉从未认识眼前的人一样,他脸上浮动着浅浅的月光,像一个吸血鬼。
正当我觉得危险时,吉羌泽仁却噗嗤一笑,伸手暧昧地刮了刮我的鼻尖说:“哈哈,原医生被我吓到了吧?”
我后知后觉地别过脸,有些无奈,“时间不早了,快休息吧。”
“不行。”吉羌泽仁拒绝。
由于刚哭过,吉羌泽仁眼下还有一片被眼泡出的红色,在昏暗的环境下看不清晰,但仍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浓浓的委屈。
“啊?”我不解。
他嘴角瘪了瘪,样子十分可怜,又是那副大金毛摇尾巴的模样,我以为他要继续说些什么,结果话锋一转,道:“我们把微信加上好不好,qq也行……”
我伸手揉了揉额头,顺手理好险些失控的表情,由于我是左侧身躺着,只能起身扭过身子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抻长的动作使毛衣往上窜了一截,导致一股凉风直往里钻,我打了个冷战,然而下一秒,衣角就被人扯下去,阻止了冷风的继续侵扰。
温热的骨节堪堪滑过后腰的敏感地带,如春风吹过草般惹起一身鸡皮疙瘩。